深雪:“哪里对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甜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降谷零就有些焦急。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看着深雪认真说道,“那个叫俊平的男孩觉得抓兔子的耳朵兔子不会疼,你抓了他的耳朵,他就知道那其实挺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想了想又磕磕绊绊地说,“人总是做不到换位思考的,没经历过就无法真正的感同身受。刀子没有捅在自己身上,别人有多痛他根本想象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!俊平觉得欺负你时你不会难过,那我就欺负他,让他知道到底会不会难过!”深雪被他转移了注意力,哼了一下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又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降谷零,“零,你懂得好多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抓了抓头发,有些不好意思,“是我爸爸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零的爸爸说话好深奥啊,真厉害。”深雪向往地说道:“我的爸爸一定也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雪的爸爸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,奶奶说我的爸爸和妈妈去了别的国家,以后她也会去,等我老了,也是会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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