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这两天有点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深雪戳着课本上完全看不出是自家兄长的“源义经画像”,看着降谷零的背影有些苦恼地把兄长的脸戳出了一堆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从昨天野营回来后,降谷零就总是在发呆,说话时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深雪,然后眼神闪躲看上去很慌张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太对,问诸伏景光,他也不说,被隐瞒了一些事情的感觉太讨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课后,降谷零一溜烟地跑没影了,诸伏景光也跟着他出了教室,这两个人多半是去厕所,深雪也没有探索男厕的兴趣,就从柜子里取出班费核对。

        点了半天,全班就还差小林江一个人没有上交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林江就是之前被不良少年堵在巷子里抢劫的戴眼镜小男孩。

        深雪看向小林江的座位,发现他也正在看她,和深雪视线一触碰,就立刻转过了头趴在了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深雪有些疑惑地离开座位走了过去,“小林,你的班费还没交,是不是有什么困难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别的意思,问得也很直白,但是这话落在小林江的耳中,就让他感觉到了被羞辱的难堪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林江被双臂圈住的脸瞬间变得有些狰狞,他咬了咬牙,再抬头的时候,眼眶红彤彤的,“我……对不起我没有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