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锦似繁一愣,她早几万年都没叫过这厮哥哥了,一时没不知作何反应,就见他挣扎着要爬起来,或许是被这句哥哥给洗了脑,她竟就不计前嫌地颠颠跑过去扶他。
不过她立刻就后悔了!
谁料这厮半点不客气,手臂往她肩上一揽,几乎将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肩上,将她绊倒在榻。
“哎哟!”
男人亦早已回头,目光平和深邃,关切地道:“阿似,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还未请教大师姓名。”李宜简不由分说将她打断。
“大师不敢,某姓谢,名珃。”谢珃微微颔首,回应道。
李宜简烦躁更甚,明明对方语气十足谦逊温和,在他听来,却总有那么几分目下无尘的傲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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