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花邬的繁花锦梦向来以成人之美闻名天下,受世人仰慕。原来还会炼制这等有损阴德的邪香么?”李宜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要看你怎么想,像你这等心胸狭小口蜜腹剑之人,再加上这幅皮囊,定然伤过无数魔界懵懂少女心!只怕你却从未尝过这爱而不得的滋味吧?我可告诉你,当真比利剑穿心还难受十倍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锦似繁语气断然,她替人织梦,一多半是为痴男怨女们解相思苦,当然是痴男少而怨女多。她每次回来都会将外面的事说给阿若听,阿若比她更加愤慨。她从小便这样情感浓烈,爱憎分明,净得她们娘亲的真传,眼里揉不得沙子。然后就凭着自己在香道上的天赋,特制了两瓶痴情散。以备留着以后万一遇见那种薄情浪荡子,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!

        唉,谁曾想,她的这瓶这么早就用了,尽管她也不知阿若这丫头配的东西是不是如她所说这般厉害,但终归是冲动了。她脸上嗔目,心下暗自后悔不迭。这点她就远不如阿若,阿若的世界里从没有后悔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有经验的很,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锦似繁知他后话,不耐烦地抢断:“省省口舌吧!我没有爱上谁而不得。好歹也给人织了这么久的梦,情爱之事我看的还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我还告诉你,这香我亦有解药。怎么样要不要交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宜简嗤笑一声:“笑话,你胡乱撒了点不知什么花粉面粉,就要骗我上当?当本少君傻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爱信不信!待你日后爱而不得,痛苦不堪之日再来求我,看我那时还理不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谈不拢,一拍两散,锦似繁这次真的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锦花邬的人都说,锦若舒肖母,刚烈决断。而锦似繁则更像其父,性子太好,心肠太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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