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花若谜起身,却无意间牵动身上的伤口,夜傲天禁不住皱眉。垂眸看着满脸泪痕的花若谜,夜傲天对自己如此紧张这样一个小丫头的行为颇为不理解。
只是,或许从初初来到这个世上,头一眼看到这丫头的时候,他的心里,连同那从夜君华那里承载的记忆力,都已经不可抑制的存下了这丫头的身影,自那时起,他的心便再也无法受自己的控制。
这种受人掣肘的感觉实在令他讨厌,但是为何怀里抱着这丫头的时候,他的心里为何如此充盈舒适呢?
因为花若谜方才实在是哭闹的凶了些,以至于周围纷纷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,夜傲天强忍着将那些人一股脑全杀了的冲动,也不顾周围都是些凡俗之人,眨眼之间,便从酒楼中消失,带着花若谜回到了仙府的那间山洞之中。
器灵老头不知何时坐在了洞口,神色不善的瞅着夜傲天。他实在对夜傲天能在山河社稷图中来去自如这件事十分介怀,怎么说他也是山河社稷图的器灵,早已存在于这世上万万年之久,山河社稷图是他主人鸿钧之物,除了山河社稷图的持有者,哪能让人随随便便就进进出出呢!
待夜傲天将花若谜放在温玉床上,器灵老头才轻咳一声道:“说起来你的存在同老夫这山河社稷图关系密切,可是你始终不是山河社稷图的持有者,这么进进出出的,是不是有些太过随意了?”
夜傲天冷哼一声看他,意思是,你有意见啊?行,你可以有意见,但是你的意见我根本不在意,所以,别来烦我。
器灵老头气得,胡子抖了抖继续道:“你别以为我对你没法子,只要老头我动动心思,你这副身体迟早得到山河社稷图中!”
夜傲天挑眉,眯起眼,抬脚往器灵老头跟前移了一步:“你当真以为你能动的了我?”
器灵老头的神色闪烁一下,显然底气不足,却依然硬声道:“那是自然,除了山河社稷图的持有者,只有老夫我能调动这山河社稷图中的一山一水,一草一木。”
夜傲天冷笑:“若是真的如此,你岂不是早已将我拒之门外,还能任由我进出吗?”
器灵老头面色涨红:“我那是..我..”该死的,我要是有法子阻止你进来,你以为你还能踏入这里半步吗?可是明明这样的事情不该发生,为什么还是发生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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