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活着的时候总是窝在犄角旮旯不出面,现在死了都换了个身份,还是喜欢待在洞里,你上辈子不会是只耗子精吧。”清亮又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男人指尖夹着一根香烟,身上穿着睡袍,背对着壁龛坐在桌边,桌上摆的赫然是十四、时期、二十七、二十八号的小虞日报。
然而男人丝毫不被青年带刺的话影响,甚至反击的不费吹灰之力,“接头失败了?”
林楠笙立时蔫了半截,他三两步走过去,细腰一扭坐上男人的书桌,修长的双腿抬起来,小脚冲着男人动了动。
男人无奈,但还是配合的把他的鞋袜脱掉,将那一双白嫩的脚揣在怀里。
“你说到底怎么回事,看着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啊?”林楠笙在外时那层处变不惊游刃有余的硬壳褪去,现在他拧着一双好看的眉,百思不得其解的戳了戳桌上的报纸,示意男人看这看这。
“共党的事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戴笠一手掐灭香烟,一手把玩着青年圆润的脚趾。
“我——”林楠笙气死了,想了片刻,他才信誓旦旦道:“其实也是借共党之手,除掉王世安和他的党羽,双方互相利用而已。”
戴笠被逗笑了,虽然那笑容几乎看不出来,“给毛人凤去电,让他把王世安叫去总部,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,不用麻烦共党。”
“你——”林楠笙再一次气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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