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朔儿。”
即使在夜间也保持明亮的客厅,电视机里的动画还时不时为晚宴增添点欢快之色。
然而本应备受宠爱的孩童却一改以往风格,目光沉重。这种眼神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的眼睛里,可在场擅长察言观色的三人却无一人发觉。
或许他们发觉了,但大脑下达的指令却令其思维模式拐了一个大弯。他们将此当做今天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事导致心情不好,或者干脆什么事也没有,就是孩子正常的情绪波动而已。
像是有什么人把手伸进他们的脑浆,操控着他们的思想。
杨怀朔心事重重地戳着米饭,直到谢佩苓问出那句,他才抬起头,直视多年未见的亲人。
他们与自己记忆里的容貌一模一样,就连服饰也是。母亲在外是个铁娘子,居家服却是超乎常人的可爱。她穿着毛茸茸的白睡裙,颈肩还挂着两颗垂下的毛绒球。谢佩苓经常会用那两个毛绒球逗他,用她的话讲就是“小孩子不用装深沉”。
而父亲和爷爷居家服则较为简单,都只套了件衬衣加裤子。爷爷的衬衣就是单纯的蓝黑色,而父亲的上面还有些花里胡哨的图案。
杨怀朔又低下头,避开来自亲人的眼神。“爸爸妈妈,最近不工作吗?”
谢佩苓一听,还以为他们近来准时到家的行为吓到了儿子,让他产生父母是不是要被开除的错觉。“工作啊。不过我们都调回来了,以后就在市里工作。也就是说,每天只要打卡上班,不出外勤了。”
“这样我就有时间欺负你了。”杨少羲附和道,“智力游戏你比不过,体力游戏你更比不过。篮球、足球、保龄球、羽毛球、高尔夫、长跑、游泳、健美操……你一项都不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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