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地面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,已经看不出地板原本的图案,角落中结满了蛛网,较低的楼层被寒风侵袭着,原本用来挡风的彩色琉璃早已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下里一片寂静,这是理所应当的,因为这里只有盖勒特·格林德沃一个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讽刺,纽蒙迦德本是格林德沃掌权时为了关押反对者建造的监狱,可他在落败后并没有被处死,而是被关押在他自己建造的监狱最顶层的牢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邓布利多的脚步停在一个很窄的木门前面——说是木门都高看了它,那最多只能算是一个破烂的木板,很是随意地摆放在那里充当着房门的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上面没有任何的魔法防护,也没有任何的魔纹阵列,只需轻轻一推就能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纽蒙迦德关住的只是想要被关住的格林德沃,没有一所监狱能够关住格林德沃,除非他自己愿意——而眼下,他显然还没有出去的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板轻轻地被邓布利多挪到一边,没有发出一点声响,从房间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不思,你来了?我还以为在死之前都不会再见到你了。”格林德沃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,他边说边咳嗽,用力地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邓布利多打量着躺在床板上的昔日老友,一时各种情绪涌上鼻尖。

        格林德沃费力地从冰冷的床板上坐起来,依靠着冰冷的墙壁,眼睛并没有望向门口的邓布利多,而是透过黑石块上极窄的缝隙眺望远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有意不想让邓布利多看清楚他眼里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