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手在他的伤口上抹了一下,感受到了鬼刀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必,他是死于那个日本女人的偷袭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崔蒹侠伸手过去,将南华那愤愤不平、死不瞑目的双眼给抹平,然后叹息着说道:“他用性命,证明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这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“此南华”并非“彼南华”,但我对这个人,还是充满了敬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能够找得到的队友尸体,我们都集中过来,然后我用棒子刨了几个浅坑,将他们简单葬下,等待着日后回来,再进行收敛,而随后我们便选择撤离了战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那个身受重伤的小虎,也在敷了金疮药和丹药之后,由各人轮流背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在黑夜里潜行着,虽然没有向导,但来时的路却并没有忘却,而且白天的时候我们在这几座山头也转悠过,倒也不至于会迷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让他们探路前行,而自己则留在了尾部,选择随时断后,阻隔有可能的追兵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差不多半小时,突然邹国栋朝着我走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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