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我,可是一向都视为假想敌和叛徒的。
所以我身处于行伍之间,却是能够感受到无所不知的敌意和仇视。
不过面对这些,我却并不慌张。
我在人群之中缓步前行着,不去管别人的目光,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来。
队伍之中,最引人瞩目的,莫过于噬心魔的銮驾和仪仗,那是一种莫名的威严,也是队伍的中心,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却莫名感觉到一阵滑稽和可笑。
尽管抬轿子的,是八个处于大妖巅峰状态的夜行者,身轻如燕,脚步如飞,但这帮走过去,得有多久,才能够抵达边境?
噬心魔这样子,是为什么呢?
凡事都是有目的的,他先前采用那蛙跳战术,千里穿行,造成了巨大的影响,而现在却放弃了那种极有效率的方式,采用现在这种迟缓的行动,到底是为什么呢?
我一直没有想明白,所以只有在人群之中按照惯性前行着。
而除了瞧见那銮驾之外,我的目光,偶尔还会落到那个叫做福临贝勒的男人身上来。
与之前的时候相比,现如今的福临贝勒,缺少了许多的阳刚之气,说话的声音,也变得尖锐起来,无限度地趋向于太监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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