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等着!”
濮阳玤哼了一声,瞧着象个烂泥般,缩在墙角地上坐着的弱鸡孖弟,很是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他一脚,不满意地低斥:
“瓜娃子,丢脸还丢不够是不,赶紧给哥站起来、出去,咱姐要担心了!”
别看三人打斗过,可脸上还是正常的,因为濮阳珠的关系,比斗中,三从都自觉避开了头部,因而三人都只有身上才有不少的青伤瘀痕。
“喀嚓”一声,体训室的门打开了。
濮阳珠一看到弟弟们和时叙哥哥同时出来时,便不由自主的站起来,都忘了她正跟着奶奶、姥姥交谈,也忘了刚刚听着长辈们的调笑,娇羞地红了脸,满眼是金时叙——
抛开忸怩,她忧心忡忡地跑到男朋友面前,紧张又不敢碰触他的身体,就怕她一不小心,动到他衣服下的伤势,加重他身上的伤痛,因而只听见她小声软糯的急切问道:
“时叙哥哥,你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受伤了?”
说着,目光暗瞪向两个瓜娃子弟弟们,但瞅到他们脸上一同摆出受伤的神色后,她又责怪不起来了。
见男朋友笑了笑,朝她摇头说“没事”,还主动握住她的小手,她便安心了些,也关切地睨着两弟弟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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