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绳子被解开了,自己还是习惯于在绳子的长度范围内踱步,不知道要走得更远。
以至于自己离开嬴氏,只是搬迁到了200多公里外的上海——这可是白雪蜜的老家,遇上她的熟人的概率很大。
是否冥冥中,其实自己希望用这种方式离她更近?
当认出那位女子就是白雪蜜,自己的注意力就始终被她吸引。
心始终搁在她这里,是否是一种惯性?
要改掉从10岁就开始的这种以她为中心的惯性,竟然如此之难。
自己不知觉就帮她去剪虾,不知觉地冲过去保护她,几乎是毫无条件地围着她转。
是不是人家讨厌的就是自己这种没有自我的奴性?
是否该下定决心远离她,去更远的地方,然后永不相见?
“给。”一包芒果干递到他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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