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羽先生真的有威胁,您预备怎么做?」
「到时候……我会给他一个痛快。」
「由我来下手也没关係。」
这本来就是副手该办的,能除去敌人,满德荣幸得很。
「不准你动他。」
「您要留下这么大的后患?」
「人是我带来的,要斩也由我亲自下手。」
等羽拖着身体吃早餐时,大公早就离开,餐厅桌子凌乱,只能用麵包和少许汤填饱肚子。
几天没打理的马厩长满杂草,掛着黑眼圈,羽来到院子外,再没有洋葱喜悦的嘶鸣。
不能这样下去。鼓起气拍拍脸,埋头陷入繁重的工作,跪在地上刷洗地板,沉重的草料箱压在肩膀上,让他忘记悲伤,泪水化成汗水,落在地板上。木耳照样对他喷气,前脚踢草后脚耙土,脸上身上又是泥巴又是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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