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猪哥开着一辆他亲戚家的,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车来到了师父家。一段时间不见,他又胖了,头发依然梳的锃亮。我说不去了,硬被他拽上了车。
雪花纷纷淋淋,昏暗的天幕,就像我的心情。到那儿天已经黑了,学校看起来放假了,大门开着,但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。
下了车,猪哥从口袋里抽出一条黑布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我问。
猪哥坏笑了一下说:“听说你现在很厉害,同学们都想见识见识你的本事,看你蒙着眼睛,只凭气场,能不能把他们一个个给认出来。”
我眉头皱了皱,“我哪有这么厉害?”
“哎呀,别谦虚了,来吧…”
我苦笑了笑,任由他蒙住眼睛,然后像个小瞎子似的,被他牵着往学校里走。
走着走着,忽然间,隔着布,我感到眼前一片亮光。
“猪哥…猪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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