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翊默默地抬头看着一语不发的垂头看着他的黑衣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衣人一手拿着水桶,一手拿着布,看起来一副又要浇他水帮他洗澡的架式。

        策炎緋最近常常不在,每次要出门前就投餵他一颗药丸,然后笑着看药效生效时他痛苦的反应,最后才把他丢给黑衣人,交代不要让其他人进来,自己就出门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据对方的说法,这种毒药药性虽然不大,但累积到一定的数量,毒性会侵入五脏肺腑,伴着五感一点一点的丧失,当最后再也感受不到一切时――便为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策炎緋交代黑衣人一日照三餐餵食毒药,四天累积下来,他已经渐渐感觉到手脚有些不受控制,这令他完全无法打算自行逃脱的计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现在的状态,策炎緋随便派个普通教眾跟他打,他说不定都还会打输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还没完全復原,再加上这种折磨,简直像在受凌迟,一天一天的处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多少的分量会让他死亡,他只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也知道父亲中了那一剑,应当不可能立刻告知人来救他。应该说,连父亲会不会被当成焚日抓起来他都不知道,就算没有没抓,要让人出动搜救他也是一个大工程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他充其量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侍卫,是死是活都无关痛痒,大概就父亲跟离音姐姐会很难过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秦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