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易得手,杜子奇很得意,整整胶皮手套,又说:「你看,凡事有条不紊也不一定就是好事,否则我也不会知道你总把钥匙放在哪里,知道你出浴后有喝饮料的习惯,知道你常吃哪种安眠药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过来,胶皮手套有种黏黏的怪异感,关风厌恶地把头别开,他不知道杜子奇在酒里下了多大剂量的安眠药,不过从他的讲述中可以看出他是有备而来,神智在慢慢被黑暗侵佔,关风恨恨道:「你在我家里安了窃听器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安了,要不我怎么对你的行踪这么了如指掌呢。」杜子奇无所谓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真该死,他猜到杜子奇曾来自己家找东西,却没想到他会趁机安窃听器,这混蛋比他想像的还要胆大包天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到底想干什么?」撑不住了,关风的头一点点垂下去,只是潜意识中问出心中的疑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说呢?」杜子奇掐住关风的下巴,恶意地让他面对自己,微笑道:「我们来玩个游戏吧,我想你一定很喜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恍惚中看到男人微笑中闪烁着的冷意,关风知道他对自己动了杀机,可是药性太强烈,明明座机就在旁边,却无法拿到,头越来越沉,终于黑暗将神智完全佔据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很暖,全身彷彿浸在一个温暖空间里,舒服的感觉围裹着他,黑暗帷幕轻轻拉开,关风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些事物,不是很清楚,一片氤氳雾气里,有个男人站在他面前俯视他,嘴角扬起,勾出一个恶意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没想到你会醒。」发觉关风醒来,杜子奇蹲下身,拍拍他脸颊,微笑说:「看来你平时安眠药吃得太多,对药物產生了抗体,真可怜,其实你不醒的话,会减少很多痛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……想干什么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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