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金莲看到朱厚照摇头,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将撸起来衣袖也慢慢落了下来,然后继续说道:
“郑金莲的那段日子,如同生活在地狱一般,每日所思所想,无非也就是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罢了。
这般的时日,一直到她十二岁的那年,才算是终结。
郑旺此人,好赌成性。
某一天郑金莲还在家中劳作,忽然有几人冲进了家中,直接将她捆绑带走。
事后郑金莲方才得知,原来是因为郑旺在外面欠了赌债,而她,则是那郑旺在赌桌上的抵押。
如今郑旺还不上钱,放贷的债主,只能将其掠走。
那时的郑金莲,也就好在年龄尚幼,且抵押之人也无其他歹意,只是想要回钱资。
所以,年纪轻轻的郑金莲,就被这人转手卖到了东宁伯焦家为奴。”
郑金莲稍稍歇息了几息,神情悲呛,接着继续说道:
“可是纵使这般,郑金莲依旧没有逃脱郑旺的魔掌,事后郑旺得知这郑金莲的下落之后,每隔一段时间,郑旺就阴魂不散的过来和她讨要银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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