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陛下一直在打击,陛下说了,要树规矩,让那些人知晓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丘自发的为皇帝辩护。

        俞翔轻蔑摇头,“那些人没见识过富贵,一朝得势便欣喜若狂,有几人能经得住诱惑?权势、钱财、美酒美人,看看那些丑态百出的官员,你就会知晓……陛下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眸中多了火焰般的愤怒,“原先士族与豪强为主干,这等人不缺钱财,不缺富贵,他们想的更多是抱负。大唐应当更多些这等有抱负的官员,可陛下做了什么?他一刀就斩断了士族的根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丘冷冷的道:“咱记得你家与士族是亲戚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已不是了。”俞翔不屑的道:“老夫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说话,你看低了老夫!”

        俞翔悲凉的看着沈丘,“这般下去,数十年后朝野密布着无数以私心为重的官吏豪绅,到了那时,这个大唐何去何从?没了主干,帝王一人可能抗衡那些贪婪的官吏士绅?不能,不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陛下留着士族,并未斩草除根。”沈丘冷冷的道:“起来,咱给你体面,跟着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俞翔看了他一眼,叹息,“老夫是该走了,对了,陛下在此事上的应对颇为过激,老夫盘算了一番,那个受伤的主事贾洪,他也姓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丘微微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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