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巡一顿,果然问道:“怎么说?”
被人敷着眼眶,北郁的戒心不是很高,就和他讲:“三年前,我被人在垃圾场发现,我当时醒来头痛欲裂,什么都想不起来,被人问‘打哪儿来到哪儿去?’,也一概不知,只记得自己名字里有一个‘北’。最奇怪的是,当年不知道是谁在我身边放了一束风干的郁金香,所以我只能给自己起名北郁。”
“郁金香?”
“对,就是郁金香,紫色郁金香。”北郁回忆道,不免也觉得好笑“他们都说我可能得了绝症,断气之后被人抛尸荒野,没想到这病又自愈了,所以我是逃过一劫,叫北愈也没毛病。虽说记忆没了,但好在命还留着。”
季巡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北郁一抬头,才发现少将脸上心事重重,不免有些疑惑,再加上一见到他心里熟悉的感觉,就试探道:“你以前见过我吗?”
又补充道:“说来好笑,这三年根本没有人来找过我,可能他们没找到,也可能我们家就我一个了吧。我想着,你们军部的权限总归是很大的,我看自己这个脾气,没准真进过监狱,也许你们还存着我的档案也说不定呢。”
只是没注意,自己越说,季巡的脸色越难看,最后连手上都没了轻重,按得北郁痛叫一声:“季巡!”
他这才回过神来,道:“没事吧。”
忙捏着北郁的下巴左看右看。
看他这关切的表情,北郁就算有事也不好意思开口,只能含糊道:“没事,我感觉好多了,就不敷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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