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地揉了揉谢长安的脑袋。
闭门几十年的老药铺又重新开张,两个老头里外操劳,生意竟是不比以前差。
当年老张头死了没多久,老伴就跟着去了。邻里街坊相近年龄的老友都先后驾鹤向西而去,后来那些人的子女也渐渐开始有老的趋势,孙辈都成婚生子了。
傅望之在药房打量着谢长安老得不成样子还总是笑的模样,甚至怀疑当初鲤鱼精骗他,不是说会折寿吗?
谢长安自个也有点没寻思明白,是他把傅望之的身体养的太好了吗?
白驹过隙,岁月兜兜转转两人竟是已一百六七十岁了,足足凡人两倍寿命,邻里街坊的孩子的丧事都办完了。
谢长安又开始琢磨了,屈屈傅望之为何寿命这长,而且能走道能算钱还能上山采药。
这日谢长安实在琢磨不明白,又憋不住话,终于开口问傅望之“你怎么还不死?”
傅望之张着嘴是哑口无言,屋内陷入一片死寂。
直到两人活到二百岁,傅望之先觉得不对劲,背地里寻来老友,旁敲侧击地问道“常人活得到二百岁?”
老友先是被傅望之苍老的模样骇了一跳,拍了拍心脏,然后摇头道“活不到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