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建,老子拿你兄弟,你却给我戴绿帽,你他妈的就是这么报恩的吗,还记不记得,是谁把你从火坑里拉出来的!如果说如漫让他伤心,那薛建就是让他愤怒,过命的交情,还抵不过一个女人的几句床边语。
我我知道错了,贝子,你别生气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打我骂我吧,只是求你别不理我。薛建说着也哭了,一脸痛哭懊悔的打自己的脸。夏贝眼神冰冷,一点波动都没有,他就是把自己打死在眼前,他也不会抬一下眼皮。
你们两个,简单的来说,一个是太寂寞,一个是抵不住诱惑,就是这么个破理由搅在一起了?冷冽的声音,一字一句的说到。
两人身子一抖,都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,谁也不敢说话。
夏贝俯视他们,不说话那就是默认,可是他还是要听他们亲口说,说话,是不是!
声音如炸雷一样暴发出来,两人勐的抬起头,眼中全是惊恐,看着夏贝冷到能掉出冰渣的脸,都知道自己完蛋了。
是是这样。薛建吞吞吐吐回答到,懊悔已经来不及了。
不不是这样,是他勾引我的,贝哥,你原谅我这一次,就这一次啊。如漫抱住夏贝的裤腿,哭着求着,一点尊严都没有。没有贝哥,她以后还怎么活啊。
夏贝对她的哭惨无动于衷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,如漫,你令我恶心。
如漫心如死灰的抬起头,眼泪一颗颗的掉下去,看着那张精美绝仑的脸蛋,悲伤瞬间就化为了愤怒,她跳起来,指着夏贝,愤恨的吼到,是你是你把我逼成这样,说什么要把最重要的留在结婚,从来不碰我,就算我脱光了你还会给我来一句别着凉了,拿着被单就把我包裹起来。夏贝,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让人可笑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哪个女人结婚还是处子?我如漫跟你淡了五年,五年啊,只能亲亲嘴牵牵手,其它的什么也不做,要不是我偷看到你打飞机,我真以为你不行,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,有身体上的需求,你每天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,你怎么能不碰我,说到底你那是病,处女情结的病,我跟你是要结婚的,你还不碰我,你说你是不是有问题,我变成现在这样,是不是你的错!如漫越说越激动,说到最后就变成了怒吼。
夏贝听着她的控诉,面无表情,把第一次留到结婚有什么错?这就是你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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