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你看着这些睡觉不会做噩梦吗?单随星开始叭叭叭,我当时在美国读高中的时候就要写论文,我天天翻,做梦都在被论文追。
沈迢取下来架在鼻梁上的眼镜,刚刚还靠在他肩膀上的重量消失,他却好像不是很高兴:不会。
单随星倒没意识到这些变化,他继续感叹:你从小就学习好,肯定无法理解学渣的痛苦。不过算了,家里有你一个学习好的就够了。
他拍了拍枕头,往下睡了一点,像是准备要睡觉。
本来还不那么高兴的沈迢,却又忽然因为这句话心情回温。
他伸手关掉灯,只留下一盏床头柜上的小台灯,亮着昏黄的光,而片刻后,台灯也被沈迢关掉,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。
你不开着吗?好黑。单随星到一个陌生地方睡,一时间有点认床,不开着灯就不太习惯。
沈迢的气息平稳,语调没什么起伏:你怕黑?
那倒不是,就是认床有点睡不着,我想先开会灯。单随星在黑暗里看着身边的轮廓。
他说完这句话。身边原本平躺着的沈迢就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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