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止那淡漠好听的声音传来,虽然很淡,但还是很勾人心魄。
而且他的嘴角挂着浅淡的笑容,即便那笑容淡得像是即将盛开的昙花。
不够浓烈,却甚是清明。
彼时月色被墨云遮去大半,只剩几点寂寥月光。
红拾掩着嘴角干咳两声,继而一脸严肃道:“我苦心孤诣用心良苦,总可以了吧。”
微微停顿了一瞬,打量着白止的脸色,见他似乎没有特别的表情,才继续道:
“我刚才只是言辞不当,毕竟文采不太行。”
这句话,也算是满怀歉意,很是真诚的话语。
“你是谁?你可是文采斐然的小祖宗,文采哪里不行了。我承认,我就是居心叵测了。”
白止他微不可察地笑了笑,落在红拾眼中,却如上等的白玉般精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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