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止放下了手中的诗书,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。
在理智和自我之间,他还是选择了理智。
他不可能永远按照自己的想法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,想让她自己一个人熬过这一关,然后你可能起到那么一点点的效用。”
离渊还伸手比了一个小小的那种动作。
他就有些搞不清楚了。
阿止的想法和作风,他是越来越不清楚了。
怎么不能亲自帮她了。
唉,只能说明是他不懂爱了。
毕竟孤寡了几千年的人,而且只是将心思放在药草上,对于情爱这事,也是没有什么兴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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