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渊和白止依旧是在那虚空的结界中,他们可以看见外面,外面的人却看不见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止,你都不替嫂子着急吗?等这场结束之后,就是嫂子上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渊看了一眼依旧淡然的某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简直就是稳如老狗,不动不摇的那种,恨不得把云淡风轻几个字给写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挺疑惑的,都什么时候了,阿止还能坐的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自己都不着急,而且着急也没有用,该来的总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下之意就是没有必要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止看了一眼远处,那道红色的身影似是与他隔却山海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可以看出,那人十分从容,完全没有着急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远处的红拾:我已经准备自暴自弃了,只要随遇而安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哪里就都知道了?嫂子的心思这么难猜,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猜中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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