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渊看了一眼头顶的那片树叶。
树欲静而风不止,很多的事情并不容易,一旦深陷其中,反而会误了自己性命。
他又点了点头,坦言道:“这官还是辞了为好。”
这下换到红拾有些不解了。
她颇为疑惑,为啥这人刚才是那般惊讶的神色,现在却是这般的释然自若,与刚才的态度不同。
她不禁出声询问道:
“你们难道不会觉得我很任性吗?当初答应做官的是我,现在提出辞官的也是我,而且我只当了三个月不到,还不上朝啥的。”
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,别人当官任职那是兢兢业业,天天风雨无阻地去上早朝。
她自己则是处江湖之远,每次入宫都不情不愿。
反正她觉得她也没有尽职,还说风就是雨,一时兴起,一时兴散,挺肆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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