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是这样,一瞬间想通了,释然了。但是在下一秒又想不通了,大道理都懂,可小情绪却难以自控。
“算了,准备困觉吧。”
轻叹一声,然后将白玉放在床榻的一旁。
自己去了空间洗漱。
待到完全入睡之时,已经是子夜时分了。
终究是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。
——
镇北候府隔壁。
白止和离渊正坐在桃花桌旁。
焚着淡淡的一炉香,煮着浅浅的一壶清茶。
偶尔炉子中的炭火乍开一两颗细碎的火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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