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。”阿杰觉得仙子有点多虑了,但一想到仙子为他担心,那种神情、那种感觉太令人陶醉,他也乐于不去打断这份多虑,享受着它的继续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不再有围墙的世界里有几个声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科达比那西人几乎本能地害怕面对无定义者而绝对无声的世界,可在唯一无一的世界里,一切本来就是无言的。只是在所谓‘活着’时科达比那西人的迷信捏造出无数看似外在的声音,好让自己在自欺中对那绝对‘无声’视而不见。但在所谓‘死亡’时,你再也无法逃避这其实从来就无从逃避的真实,你终将面对那无法再被掩蔽的绝对无声。可当你真的看到那唯一时,那‘无声’便不会再是种恐怖,而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正说着,仙子终于发现阿杰在享受她的担心,她立时打住话头,“你…”眉际间现出一丝轻嗔薄怒,而这让阿杰看得越加心醉神迷。

        仙子这下从担忧中完全跳脱出来,“你这个笨蛋,去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扭头不再理阿杰,就在长发即将掩上面颊的瞬间,阿杰隐约看到那里似乎生起一抹淡淡红霞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我这不本来就要去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仙子依然没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是要死的人了,怎么说也该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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