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妧内心毫无波动,她素来涵养好,现在又是阶下囚,本来就是来受辱的,便随元箴辱骂,她只不动气,也不吱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收拾完后,萧妧抱着被褥准备去伙房歇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在这里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男女有别,我还是去伙房睡,伙房里没人。”萧妧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元箴的眼神在她面上凝固,道:“你昨夜睡在沈亘的营帐里怎么不觉男女有别,萧妧,你给本帅乖乖地听话,本帅夜间要喝水,需要一个下人侍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萧妧只得在营帐的角落寻了一个地方铺被褥,然后躺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元箴手中的剑一挥,带起剑气便将烛火熄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营帐里安安静静,萧妧没有睡着,身上的被子有沈亘的气息,很好闻,是一种淡淡的药草的味道,她将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萧妧,给本帅倒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时萧妧一惊,赶紧披衣起身,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元箴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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