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箴见她不吱声,心中益发有气,这个女人居然敢在他的营帐中和别的男人相拥,简直对他是巨大的侮辱。“你没死,就赶紧给本帅下来,把本帅的床榻都弄脏了。”
“抱歉。”萧妧赶紧下床。
“算了,以后你就在这里,反正也被你弄脏了,本帅再安置一间营帐居住。”瞬间元箴改变了主意。
“元帅,你不是要退兵一百里吗?”
“退兵一百里?你这么不听话,在本帅的军营杀人,本帅怎么会退兵,一里都不会退。”
元箴捏起萧妧的下颌,他瞧了一会,手又滑到萧妧的脖颈,稍稍用力,萧妧便不由吐出舌头。“你现在更难看了。”
萧妧几乎无法呼吸,眼睛也翻了白眼,但她还是没有开口求饶。
元箴先松开了手,萧妧鼻端这才呼吸到空气,濒死的感觉并不可怕,相反是一种解脱,在元箴的掌控中是生不如死。
“萧妧,守好你阶下囚的本份,不要见个男人就露出你淫|荡的本性,免得有辱本帅的名声。”
元箴仍是为刚才看到的一幕生气,不管怎样他曾经是萧妧的驸马,这种关系把他们牢牢绑缚在一起,萧妧的举止都关乎他的名誉和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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