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伙房的秋叔死了,全身没有任何伤口,也不是中毒,我正要找仵作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找什么仵作,你眼前不就有现成的一个女捕快吗?带我去看看,我给你们破案。”周若言大喜,她的差事又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秋叔的尸体放在军营的后面,用一床被褥包裹,上午时元箴查验过秋叔的尸体,全身找不到任何伤口,胃中也无中毒迹象,死得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秋叔的尸体还没人动,静静地躺在雪地中,周若言揭开被褥,里面秋叔浑身赤|裸,但她丝毫不以为意,从头到脚检查秋叔的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实,全身没有伤口,也未中毒,那他究竟是怎样死的?

        “若言,有眉目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死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知道,我得再仔细检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他杀,如果不是中毒,那身上一定会留下伤口。周若言割掉了秋叔的头发,仔细在秋叔的头顶摸索,头顶没有异样,也无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若言的手指在秋叔的身上轻轻按压,仍是找不到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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