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銘邹眉,意识到真想,惊慌追问:“何意?她脑中真有淤血?那怎么办,你快想办法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忽然窜到自己身前,扯住他衣角的夜銘,平庸的脸上满是担忧,他挥去他的手,扶额叹息:“大哥,我这不正在准备吗,感情我刚才说的话,你全没听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銘脸色晦暗,他刚才脑海中全是月祈佑伸手抚她青丝的场景,嫉妒和愤怒让他想将他挫骨扬灰,要不是收到韩仙的暗号,他早就动手,把她带出王宫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瞧出他的心思,韩仙言辞正经的说道:“夜銘,你现在不能带走她,来来回回的折腾,已经耽误她的病情,此时必须静养,不能受一点刺激,她已经忘记你,短期内不能接受一个记忆中没有的男人,你于她而言,可能比那个讨厌鬼更加陌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”我不能忍受把她放在另一个男人身边。“夜銘低声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韩仙过来拍拍他的肩,“给我十五天时间,之后我们便带她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銘点头,他没有别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开始施针,第三天开始喝汤药,如此交替进行,等到十日时,月璃头疼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,脑海中那个模糊的身影越来越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夜,窗外下起小雨,淅淅沥沥,月璃做了一个冗长的梦,梦中那位白衣公子伸手揽她入怀,深情唤着“璃儿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睁开眼,原来不是梦,幽暗的屋内,幕帘随风轻轻晃动,帘子后面,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淡淡的幽兰香气迎面而来,熟悉又温暖,月璃赤着脚下了地,掀开帘子,见一身白衣的男子,戴着半张银狐面子,怀中抱着她的小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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