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殿内,夜銘虽是冷着脸,但也不和她闹,端茶倒水,捏肩揉背,一样不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他出去,桑枝小声埋怨:“公主,你怎么这般任性,趁着现在还早,还是取消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慌,不是还有十日嘛。”月璃镇静的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怎么办?”桑枝努努嘴,示意门外训狼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璃怀疑月祈佑的病早已好了,现在这样,不过是最后的痴缠,他会想通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会还是不会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想法连自己都不确定了,现在她也懊恼,昨日不该去赌,但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难收回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婚期的靠近,月璃明显有些慌神,这些日子月祈佑每天都来看她,同她说些小时候的事,或者憧憬未来,瞧着他完全浸润在喜悦里,她的心沉了又沉,像水中浮木,靠不了岸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的发展,偏离了自己的设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夜銘,雷打不动的样子,该干啥干啥,铁了心要看她出嫁,横了心要抢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婚前一天,她去了桃林拜祭母亲,结束后,北堂固不停撺掇她逃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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