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步履轻盈,身姿挺拔,最主要的是敢以下犯上,北堂固指着他远去的背影,正想发作,桑枝快速过来,低声说出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北堂固真的糊涂了,这些年轻人,究竟在玩什么游戏,算了,他一把老骨头,还是陪着他的蝶舞,喝喝酒,聊聊天比较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晚,看着提前送来的大红喜服,月璃内心的紧张越来越盛,现在说不嫁了,还来得及吗?

        夜銘坐在一旁,将她的懊悔及不安尽收眼底,动作优雅的替自己斟了盏茶,慢慢的细品。

        神闲气定的他,此时看在月璃眼中,竟然如此欠揍,她上前,将他嘴边的茶盏抢走,“啪”的放在桌上,一双眸眼幽怨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銘既不发怒,也不哄她,就这抱手环胸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璃心中委屈,红着眼眶质问:“我都要嫁人了,你怎么还这么淡定,莫非你真有新欢,准备等我嫁了,好回去找你的新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銘唇边擒着笑,看她像一只炸毛的小猫,慢悠悠说道:“璃儿,你这是倒打一耙,现在我才是受害者,我才是被抛弃的那个,你让我怎么办,你自己答应成婚,还胸有成竹的认为自己一定能脱身,如何,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璃红了眼眶,倔强着回道:“我以为他能清醒,谁知就是个糊涂虫,现在怎么办,你不是足智多谋,你想个办法,让明日的婚礼不能成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銘摇摇头:“那可不行,要是刺激到你那亲亲表哥,又疯了,或者一不小心自杀了,我岂不是要被你恨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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