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三百里长的河渠,工程量太大了,需要大量的人工,臣不敢擅自做主,需要上报朝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敢快报,这么重要的一条交通要道,现在竟然是废弃状态,真知道你这个都水监是干什么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恪对都水监的不做为表示了极大的不满,催促着卢长青立刻写奏疏,明天早朝的时候必须把清理槽渠的事情报上去,争取在当天就能解决钱的问题,三天之内完成征发民夫,五天之内破土动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番折腾,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已经是日落西山,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卢照邻,李恪大度的摆摆手:“你就留下吧,跟你叔叔好好聚一聚,想说什么抓紧时间好好交待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望着李恪离开的背影,卢家叔侄相顾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的,怎么跟生死离别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照邻啊,三皇子这是想要做什么,他该不会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叔,殿下说话一直都是这个样子,您别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照邻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,对李恪多少有了一些了解,叹了口气道:“等以后接触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,说话噎人只是他的基本操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这样的吗?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心里没底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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