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,去个屁。”李恪不耐烦的将一片五两重的银饼子砸向大头兵:“赶紧滚蛋,老子看到你就烦。”
大头兵也是跟李恪混的熟了,知道他的性子,嬉皮笑脸的把钱揣进怀里,临走还不忘贫一句谢老板赏,然后在怒骂声中抱头鼠窜。
看着李恪肆意胡为,薛仁贵暗自摇头,刚开始见到这五百黑骑的时候,那叫一个军容严正,这才几个月时间,竟然全都练出了一副痞相。
与薛仁贵的无奈相比,王若雨将李恪刚刚那句‘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’品了又品,轻声问道:“殿,老板,你刚刚那句诗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李恪愣了愣,旋即反应过来,嗤笑一声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讽刺那些高句丽官员罢了,一个个大难临头还想着争权夺利,有这样的官员,高建武何愁高句丽不亡国。”
“那……去么?”
“去,干嘛不去,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想被打脸,咱们自然没有留情的必要。”
请柬上给的时间还很充裕,李恪又哼哼唧唧享受了一会儿按摩服务,才起身去沐浴更新,换下臃肿的高句丽官服,弄了套天青色文士服往身上一套。
得益于李渊与杨广的优秀基因以及皇族的礼仪教育,普普通通的文士服穿到身上,立刻让李恪化身偏偏浊世佳公子,看的王若雨不禁眼前一亮。
而李恪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四处寻摸半天一拍脑袋:“若雨,记下来,回头提醒我一定要把折扇弄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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