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西撑着下巴，露出了同款疑惑表情。
“确实有听说他在勤工俭学，好像是学院给的奖学金不够花，这倒也正常，毕竟术士学院给予优秀学子的奖学金向来是最低的，而且伯纳德还是出了名的玩得开。”
“嘴上说是为了体验人生百态，实际上真实情况怎么样，谁又能说得清楚呢？或许这样有助于提高他的变身能力？”
露西也不太肯定，毕竟她只是道听途说，各种信息混杂在一起，真真假假，旁人很难说得清。
“不过伯纳德是个相当神秘的人，这点是肯定的。事实上，有很多人甚至猜测他现在展现出来的本体样貌，也不是他真实的样子。”
“倒是术士学院的那些老师们，坚定地认为这是谣传。”
“似乎是他们在伯纳德入学的第一天，就用特殊方法确认过了。”
迪恩点点头，也无意深究，只是伯纳德这个人，在他心里被标上了警惕记号。
简单地谈论了两句伯纳德之后，两人又把话题拉回到了六院联考上面。
说到实战考核的时候，迪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“牙牙最近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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