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很好!我知晓你想激怒于我,不过告诉你又何妨?”
氿殷冷笑一声,“我乃无上神道的第四继承者,大夏绣衣算什么?剑庐剑首又算什么?”
“若不是当初组织计划出了意外,一年前剑庐都已经被他们自己的老祖宗毁于一旦!剑首又算什么东西?”
金蟾眉头一皱,似乎有些责怪氿殷说那么多。
但转念一想,江南的存在已经隐隐成了氿殷的心魔。若不让他宣泄出来,使其心境通透,容易为以后的修行埋下祸端。
更何况江南在它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,组织的事让他知晓,也无大碍。
而氿殷的话音落下以后,江南心头却是翻起惊涛骇浪。
他自然不可能不记得氿殷。
只是先前听金蟾开口说什么道,什么投名状的。
他便随口想诈一诈氿殷,看看能不能诈出他背后究竟是什么哪方势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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