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剑庐剑首,又当如何处置,两位爱卿有何见解,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相沉吟片刻,道:“陛下,剑庐终究是外人,正好可以借此机会,以谋害刑部侍郎之罪,撤下他的侯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说话,周相却缓缓摇头:“陛下,此举不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剑庐一向与我朝关系甚佳,但剑首一至京城,便遭皇子所陷害,若是陛下再收回侯位,剑庐怕是会颇有微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周相此言差矣,我巍巍大夏,律法如铁似钢,即便是剑庐剑首,也不应当有所例外。”李相赫然反驳,中气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相,你不在乎剑庐,那可在意三圣地?可在意天机阁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相捋着苍白的胡须,道:“封侯已昭告天下,三圣地与天机阁皆是送信恭贺,便说明此子人脉甚广。如此,还不入你李相法眼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两位丞相的争论。

        煕元帝却缓缓摇头,“你们只看到了剑庐,看到了剑首,难不成便未曾看到他本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相皆是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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