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两位秘卫派去追击被反贼劫走的粮船、银船后,长乐公主站在楼船顶层露台上,手扶栏杆,环顾周围战场。
禁军的表现,一如既往地糟糕。
绝大部分船只,都已全面落入下风。
只极少数粮船上,在个别武勇与机变兼具的小军官主持下,还能勉强与反贼相持。
“纵然是被偷袭得手,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可敌人只是一群衣甲不整、兵器杂乱的草寇反贼而已,堂堂禁军,竟如此狼狈……只能说,在令人失望方面,禁军从未令人失望过。”
长乐公主秀眉紧锁,暗咬银牙:
“若不是被无能禁军拖累,皇兄也不至于英年早逝……可恨啊!若依我的脾气,这废物禁军,早该统统遣散裁撤了!”
可裁撤禁军谈何容易?
不知多少勋贵子弟在禁军任职,禁军早已成了勋贵家族的后花园,与勋贵利益切身相关。
而京城勋贵,彼此多有姻亲关系。
有的累世豪门,甚至与皇族有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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