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惊涛微微一笑,轻描淡写地说道:
“对了,我父亲近日忽然提起了八年前,师郡守纵敌入关的案子。
“据我父说,当年之案,似乎别有隐情?先帝或是受奸人蒙蔽,冤枉了令尊?
“可怜师郡守一世清名,蒙冤身死,举族男丁皆遭刑戮,女眷亦被充入教坊司……即便如此,师郡守死后,还要因通蛮纵敌之罪被世人唾弃,乃至载于史册,遗臭千年……”
摇了摇头,韩惊涛抬手一礼:
“既师姑娘已经退隐,那在下也就不打扰姑娘清修了,告辞。”
刚转身走了两步,门帘后,再次响起那女声。
这一次,声音仍然轻灵动听,可那丝丝慵懒已然消失,多了几分低沉压抑:
“公子且慢!你方才说……我父亲当年的案子别有隐情,乃是被冤枉的,可是真的?不是在骗我?”
韩惊涛嘴角一挑,浮出一抹得计的微笑,也不转身,淡淡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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