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再是未曾亲政,也不该久居宫外吧?”
“算上今天,也才两个晚上而已,怎算是久居宫外?”公主凤眸微眯,伏在他胸膛上,轻声道:“栖凰楼那么大,天子年纪小,住在那里有些害怕呢。”
“她在栖凰楼中天下无敌,有什么好怕的?”倪昆哂笑一声:“我看啊,她就是瞧我不顺眼,故意坏我好事,阻我修行。”
长乐公主扬起粉拳,在他肩头轻捶一下,没好气地说道:
“又在这里诽谤天子!她小小年纪,虽然性子古怪了些,可又哪来那么多坏心眼?”
“那她为何不回宫?若说年纪小害怕,她那位太后亲娘不是在宫里吗?叫太后陪她嘛。”
“都与你说了,她与太后关系疏远……我昨晚还特意问过她,她说自从七年前,我皇兄身体衰朽之后,她便莫明对太后有了些抗拒,不知怎地,就是与太后亲近不起来,很是抗拒与太后独处……”
不仅与太后日渐生疏,还抗拒与太后独处?
倪昆脑中忽然闪过一抹灵光,若有所思地说道:
“小孩子的直觉,有时确实强得令人不可思议……公主你说,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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