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顾大人之外,与宴的士子当中,也有好几个与顾大人家走得***时在书院鼓吹顾大人的老成士子,也同样呛咳而死。
“御医局仵作验尸,得出的结论是痰积气道,窒息而死……”
韩思远轻嗯一声:“知道了,继续。”
“户部侍郎邹谨邹大人,下值后从衙门乘轿归家,过灵渠河,经花鼓桥时,莫明其妙下了轿子,从桥上跳入河中。
“轿夫、家丁纷纷下河营救,可邹大人在水里拼命挣扎推拒,力道之大,连一位有宗师武艺的家生子都近不得身,只能眼睁睁看着邹大人溺毙……
“据那邹家家生子说,邹大人跳桥前后,神情惊恐,肢体僵硬,像是受人强行操控的人偶,虽未能发出呼救声,可那家生子见他嘴唇开阖间,分明是要叫救命。
“溺水之后,邹侍郎也是欲呼救命,有求生之欲,可手脚却拼命推拒救援……
“还有刑部侍郎侯大人,午时后便不知所踪,至傍晚其家人才发现,侯大人竟失足溺毙在自家茅厕之中。可那茅厕前些日子才清理过,坑内积蓄不过一尺来深,侯大人是脸朝下硬把自己憋死的,靖夜司老吏亲自勘察现场,竟未找到任何挣扎痕迹。
“还有工部尚书荀大人,近日告病休沐,正在城郊自家庄园休养,今日午后有一头黑牛闯进庄园,撞死了十几个庄丁护卫,撞塌了荀大人休息的阁楼,还不依不饶从阁楼废墟中刨出荀大人,把他活活踩成了一张肉饼。”
听到这里,韩思远才淡淡发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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