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火气的高温,老草人不敢再动,而是如同鸵鸟一样藏入驼人的大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过是想讨个活计,想说个书,赚些路费,对人族先贤绝无半点不敬之意。”老草人在驼人的大手中高呼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位手持亮银色令箭的青年从道旁的屋顶上跃下,落到坚实的砖石道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毁坏官道,闹市,意图谋害人命,还有袭击巡检司卒役,持禁械抢夺上供宝物,阿那坨,你知罪否?”青年没有理会老草人,只举着令箭,冷眼盯着驼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驼人此时已经浑身麻痹,说不了话,张嘴都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青年既然都这般说了,想必是经过认真考究过,证据确凿,否则也不该在这样的热闹街道上说出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大人,我和他可没有任何关系啊,他刚刚还想杀我,您都看见了,在座诸位也都看见了啊,我是清白的,可没有抢夺上供宝物啊。”老草人立马就开始为自己辩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青年都还没有说他的任何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青年拨弄了一方自己受伤的令箭,扫过老草人后说道:“宴阿大,散播谣言……你可知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我……知罪,知罪。”原本还想反驳的老草人感受着身边的火气高温,立即应诺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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