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邢全忠嚎啕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悲之情由心而发,为国而悲,为百姓而悲,为天下而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番见着,国家征得大税,其中五成留待国库,一成留候各地应急,四成却都交奉于鹿洲上的各家山上仙宗。

        仙宗门人也大有优待,下山来,便有人为之鞍前马后,不管任何事,都得给他们办到,丝毫不管那事合不合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家国被这些吸血恶鬼蛀空,却还要奉之如神,供奉宗庙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等有何功绩?有何大功大业被送入宗庙?

        尤其见着白日这场黑山压塌万古长空之景,此等态势仍然不过是那些山上仙神争权夺利,即使最后佛陀出手,却也是为了这片其牧养之地无有任何损失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丘之貉。”邢全忠心头突然冒出这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是一丘之貉他不懂,但却觉得这个词颇为合适此情此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哭哭,哭个啥?刚不是还挺牛吗?还敢跟老子打架,怎喝不过老子就哭了,莫哭莫哭,洒家最看不的人哭了,让你赢就是,咋样,别哭了吧。”酒肉和尚总爱在关键时刻打断人酝酿已久,将要爆发的情绪,这一刻也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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