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前被那堆冥币刺激了,喻清居然久违地做起了梦。
梦中的冥界和现在截然不同,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因气流流动而轻晃,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光在河面上撒了一层碎金。
那时候的冥界,还是有光的。
喻清穿着一袭黑衣,蹲在彼岸花丛中,缓缓朝其中一朵伸出了魔爪。
不过手还没碰到,就被一道华光给打了开。
“说了多少次了,这花不能摘。”穿着黑袍的冥主从奈何桥的另一边缓缓走了过来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,“怎么又穿这衣服?”
喻清死时年纪小,再加上那张模糊年纪的娃娃脸,让冥主有种带崽子的感觉。
就是这崽子一点都不听话,总让他头疼。
“这衣服好看啊。”喻清收回了手,朝彼岸花投去了一个恋恋不舍的眼神,问道:“为什么不能摘啊?”
他每年都会来忘川河晃一阵,就想偷偷摸摸地带一朵回家,可从来没一次成功过。
这彼岸花又不会谢,他摘一朵应该没事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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