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就是骨寒。”
魏长天换了个说法,摇头晃脑道:“万一落下病根我可不伺候你。”
“谁、谁要你伺候......”
徐青婉脸更红了:“总、总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......”
“那也没有你奇怪。”
魏长天突然板起脸来,严肃道:“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我呢。”
“为什么没回我的信?为什么调来蜀州也不提前告诉我?”
“我......”
徐青婉把碗放下,低着头支支吾吾好似是在回答,但又听不太清。
“我、我想给你写信的......”
“但是、但是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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