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鸾殿中一时间雅雀无声,看着抖如筛糠的许士兴,宁永年没再追问,只是默默伸手将那本小册子拿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许卿,朕并非是那种不念旧情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能登基继位,许家出过力,也正因如此,朕才对许家的所作所为一再姑息纵容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这次,朕实在不知该如何做是好......不如,你来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落日的余辉照进大殿,映在宁永年的衣袍之上,似是给那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附上了一层血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短暂的惊慌失措,许士兴眼下虽然依旧是一副战战巍巍的模样,但心思却已不再凝滞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明显,宁永年此举是在试探他的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家已于大宁扎根数百年,兴盛也有百余年,如此盘根复杂的势力绝不是区区几句话、一本罪证便能倾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宁永年清楚,许士兴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关键就在于许家究竟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喂饱宁永年的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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