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如今的表现只说明了一件事情——他怕了。
连赢八场的沈然便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巨山,让沈禄还未开始便已失了分寸,慌乱之下作不出诗便也正常。
其实这已经算是投降之举了,不过却没有人嘲笑他。
亦没人指责、愤怒。
或许大家都与他一样,早已对战胜沈然没了信心。
“作不出,那便换下一个罢。”
瞥了一眼文心崩溃的沈禄,沈然抬眼又看向另一人。
而此人仅是跟沈然对视了一瞬间,然后竟颤抖着后退了一步。
这一步,便已经宣告了他的失败。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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