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其它州刺史一人把控军政大权不同,蜀州的军政权利是分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政务上的事州牧说了算,军事上的事总兵说了算。

        二者官职上是平级,若无战事时也很难分出个一把手二把手,基本就是各管一摊,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如果是战时,那一切便都要以总兵为主。

        蜀州州衙位于城北,占地跟京城的悬镜司总衙差不多,高低起伏的楼屋连成一片,其中又隐约分隔成几块,应该是不同“政府部分”的办公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两人便在一间茶厅中见到了蜀州州牧——邵应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据梁振在来时路上的介绍,这位邵大人乃寒门出身,三十年前中了状元,先在京城做了十年官,然后又天南地北干了近二十年,终于在几年前高升蜀州州牧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一介穷苦书生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,可以说很是励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子魏长天,见过邵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了看脸色和蔼,文人气息很浓的老头,魏长天很客气的拱手问了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邵应安则是连忙站起回礼道:“久闻魏公子文名,今日得见果然一表人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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